唐玉兰总算反应过来了什么不舒服,她的儿媳妇是在害羞。
他们能听见苏简安的声音,可是苏简安看不见他们。
……
“误会!”洛小夕忙上来解释,“其实简安没有要和赵燃聊天,都是我安排的!简安说他不知道该怎么和你熟悉起来,所以我找个男人给她练一下!她对赵燃绝对没有兴趣的!”
但现实骨感到路上有碎玻璃,她还好运到一脚踩了上去。
不过苏简安已经习惯了陆薄言的喜怒无常,转身她就忘了,下午的工作丝毫不受影响。
苏简安不情不愿的走回去:“那你叫我来公司干什么的?”
陆薄言把药油拧开:“你觉得我要干嘛?”
出乎意料,陆薄言的动作自然娴熟得像不是第一次,他从容优雅,如雕塑的侧脸染着夕阳的光晕,明明离她这么近,却完美遥远得像只是她的一个梦境。
可现在事实似乎并不像她以为的那样。
老天让她长成这样,她就理所当然只能当花瓶了吗?
苏简安无法想象几个亿是多少钱,但是光想到每天丢一百万都要丢好久才能丢掉一个亿就觉得胆颤,刀叉都拿不稳了。
他果然不该指望苏简安听懂这么明显的暗示。
苏简安皮薄,沙子磨得她的脸有些痛,忍不住抓着陆薄言的手:“会破皮的,你轻点。是觉得你老婆太漂亮了吗?”
她近乎哀求的看着陆薄言:“去哪里都可以,我不要呆在医院。”
穿着10cm的细高跟走台步的时候她也摔过,别人也许会抱着伤口默默红一下眼睛,她永远都只是笑嘻嘻的爬起来,从头开始。